“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
“才不。”我一面护着另一只手,一面怒眼直瞪他。
“你以为这是什么?砒霜?”他有些好笑地反瞪回我,随即又不屑地笑了。
“我没有把自己定位得如此高贵。您是何许人?山大王。犯不着为了一名小小弱女子买砒霜,如此折腾钱。这,最多是您老人家每天后山练功回来路上随意打回来的蛇,用它们的肉和皮泡出来的毒药。”
他一听,竟笑得十分尽兴。我手痛得厉害,也不好惹他,只好抖抖精神,认真待他笑完。“如果我说这里头是一些治疗手冻手伤的药,你信吗?”
我愣了好一会儿,把另一只手伸过去,不顾疼痛,咬着牙搓揉起来:“信,我当然信。”
“我不信。”他一笑否定。“你一向都很不喜欢我,又何必信我?”
“你一向都讨厌我,我自然是不喜欢你的。可是,今晚你是喜欢我的,我自然也是喜欢你、相信你的。”良药痛手,我几乎是龇着牙说完话的。“哎,你帮忙看看,抹匀了没?”
“哼,你果然是名怪女子。”
“嘿嘿。哎,今晚对我坦诚一点,好吗?”
他静了一会儿,抬头望着远方,淡淡地回了:“你问吧。”
我心头一跳,一笑:“胡一飞先生,请问您是在看月亮吗?”
“嗯。”他很是一怔,大概是没想到,我的头一个问题居然这么白痴。
听到他的回答,我便吃了熊心豹子胆,继续问:“你是也真的相公?”
“未来的相公。”
“你对也真是真心的吗?”
“那是自然。”他嘴角一抿,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你就只关心这些问题?”
“嗯。”我随口一个回答,突然对树干上随着纹路整齐前进的蚂蚁起了兴趣。蚂蚁搬家,莫非是要下雨了?“难道我还要问你这个世界最想去的地方是哪?最喜欢的明星是哪位?而且还要分男女、内地港台回答。”
“怪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