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嘛!”老瞿恍然大悟,“恒哥,我说你堂堂七尺汉子,咋会把我叫到家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哇?我懂我懂,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我跟我们家那口子……哎呀!扯远了,反正恒哥我跟你说,只要你说一声,这忙我肯定帮!是不?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男人娶老婆生孩子,天经地义的嘛!”老瞿古道热肠。
“就是,恒哥,有啥事儿你就问老瞿嘛!都是兄弟,这点儿事儿,您说是不?”陈建带着几分邀功求赏的意思朝恒哥挤挤眼睛,被恒哥瞪了回来。虽说如此,总算是把老瞿给稳了下来。
老瞿开始全方位地PS村长的女儿,恒哥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积极互动,同时将所有跟村长女儿有关的任何信息刻不容缓地清理出大脑。这是精神污染。
陈建在门外听着动静,时刻准备着进去圆场子。这时候A和B匆匆忙忙地端着茶具赶了过来。
“嘿嘿嘿!你俩干什么呢!?那熊弄到手了吗?”陈建拦住他们。
“弄啥弄?你以为把一只大狗熊弄进笼子里撒泡尿的工夫就能完事儿?我看恒哥拖不了多久,告诉你吧,这茶水里放了泻药,你给他灌下去,带他到村口那公厕去拉屎。这样咱才有时间偷熊!”A小声将计划和盘托出。
陈建趴在门上听,老瞿对于村长千金短暂得像微电影的感情史的讲述已经接近尾声。要是熊没弄到,还赔了恒哥,自己别想再屠场里干下去了。于是他接过茶具,端了进去。
“恒哥啊,我给你俩烧了壶茶,这事儿不能急,慢慢儿来!”陈建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同时对恒哥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喝茶。
恒哥在老瞿对村长千金的美化下痛不欲生地承受着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所带来的折磨,没有理会陈建的警告先拿过一个茶杯就要喝。
“哎!恒哥!这茶不能喝!”陈建脱口而出。
“啥?”老瞿和恒哥不解。
“这个……这……”陈建自知失言,慌忙找借口:“恒哥啊,这,老瞿是客人,您是不是……”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