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在笼子上加了一把粗壮的锁,让熊大的计划彻底落空。
“哎呀恒哥,您今天咋这么……客气呀……”司机受宠若惊,对自己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感到诧异。并不是所有运货司机,都叫特仑……都能在恒哥铺了劣质木地板的会客厅里享受直径一米的吊扇,而且是主动邀请。
恒哥已经像完成暑假作业一样敷衍地洗了手,脱掉围裙,坐在一边的布艺沙发上。他把剥掉数百头牛的皮后咬牙买来的真皮沙发让给了这位贵客。
“哎,都是自家兄弟嘛!要不是你们及时把货送到我这里,我的刀都得生锈,全家喝西北风呀!”恒哥发自唾液腺地恭维道。
司机仍然感觉浑身不舒服:“谢谢谢谢,那个恒哥,这都是咱分内的事……”
临时领导敲门进来,对恒哥耳语。恒哥脸色略变。
“这个,恒哥您好像有事儿啊,那我就不打扰了……”司机起身准备离去。
“哎,别急呀,”恒哥立马起身挡住司机的去路,但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没有理由的挽留容易令人生疑。正在犹豫怎么找理由,临时领导挺身而出,为正式领导搭梯解围。
“我说老瞿呀,你不明白恒哥的脾气,别看平时大大咧咧,一张嘴就想吃人似的,其实这心窝子里呀,还是很……怎么说呢,”临时领导压低声音,尽管三人都能清楚地听到,“恒哥也老大不小啦,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快六十岁的老娘也望着抱孙子呐!可惜恒哥这当屠夫的,哪个闺女都不敢嫁呀!正巧哩,恒哥听说,你们那村长有个女娃,今年十九岁了,正是门当户对的……”
“哎哎哎陈建你别乱说,我没那意思……”恒哥急忙制止临时领导祸从口出,他去过老瞿的村子,那村长的女儿长得特别拉平均分。这时候陈建连忙给恒哥递眼色,鼓励恒哥忍辱负重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别忘了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基本定理再说这也应该没有什么实质性后果。恒哥想了想,为了把熊弄到手,豁出去了。
“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