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没命!”
陈名扬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茶碗……
李顺看得出于巴的手段十分毒辣,要置自己于死地,大叫道:“大师兄这般打法是叫小老儿死也!”
陈名扬哈哈笑道:“凤天镖局纪律严明,你偷了东西就该受罚,若是你挺不过去死了,也是活该!”
李顺闻听陈名扬如此说哀求道:“大师兄饶命啊!”
陈名扬哈哈大笑道:“饶命?叫你那两个贼儿子来跪在地上求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于巴越打越兴奋,轮开膀子‘啪!、啪!……’双眼充满血丝,抽在李顺的身上仿佛抽在李义和李天际的身上一般痛快。
李顺本身年迈体弱,怎能经得起这般折磨,没有一会工夫便被抽得昏死过去。
正在此时李义和李天际二人跑过来大喊道:“于巴!住手!”
于巴放下皮鞭转过身道:“何人?”
李天际大骂道:“是爷爷我!”
于巴一听李天际竟然骂自己是孙子,顿时气得哇哇直叫,使劲一抖皮鞭‘啪!’
李义高声道:“快把我父亲放下!”
陈名扬见大鱼已经上了勾,笑道:“李大,李二!你们终于来了!”
李天际道:“陈名扬,你为何打我父亲?”
陈名扬笑道:“不为什么,因为这老东西偷了镖局的金疮药!我凤天镖局赏罚分明,今日就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都知道,在这里不老实就要受罚。”
李天际看了看小年子,因为李天际知道这瓶金疮药是小年子偷来送给自己的。小年子一见到李天际的眼神,顿时低头不敢再看。
通过小年子的眼神便知道此事定是陈名扬搬弄是非,逼着小年子诬陷自己父亲偷东西,于是道:“陈名扬,你说我父亲偷了金疮药有何凭证?”
陈名扬一把抓住小年子的头发,使劲一拽,拽到自己身边道:“小年子,你说!是不是你亲眼所见这老东西去药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被揪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