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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名扬道:“小年子,我且问你到底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本想不说,哪知陈名扬站起身一把揪起小年子,恶狠狠看着小年子道:“我问你,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被吓得如丢了魂般,连连点头道:“是他偷的,是他偷的……”
这时一名下人取来那药瓶递给陈名扬,道:“大师兄,这是在李顺屋中搜出来的。”
陈名扬接过药瓶看了看,方才满意的放下小年子,哼哼笑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死不招认是没用的!”
围在周围的家丁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陈名扬如此说,都齐声道:“大师兄说的对!打死这偷东西的贼!”
李顺道:“就算是小老儿我偷了一瓶金疮药,那又如何?顶多在工钱里扣罢了!”
陈名扬道:“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说扣工钱就扣工钱?一瓶金疮药是不值几个钱,但是你的行径实在可恶!若是别的下人都学你,我们凤天镖局威严何在!来人!给我把这老东西抽的皮开肉绽骨头断!”
于巴从冲水桶里拎出皮鞭,撇着大嘴巴,斜眼瞅了一眼李顺道:“老东西,今儿个叫你尝尝皮鞭子沾凉水的滋味!”
说着一抖皮鞭‘啪’的一声。
李顺十分委屈又害怕的看着于巴道:“于爷,手下留情啊,小老儿已年迈禁受不住!”
于巴笑道:“好,我就轻一点!”
说是轻一点,只见于巴抡起皮鞭使劲浑身力气,‘啪!……’
这一皮鞭下来只打得李顺‘诶呦!’一声,脸颊痛得出汗来,再看前心衣服被抽开个大口子,顿时皮肉红肿,于巴也不多说,继续抽打起来,这皮鞭抽上去便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痛得李顺直咧嘴,几鞭下去李顺受不住这般疼痛,求饶道:“求大师兄饶恕小老儿!”
陈名扬笑道:“饶恕你?没门!给我狠狠的抽!非叫这贼长点记性不可!”
这时还有人端来茶水“大师兄喜怒,今日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