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坚持,三月之内,天下必有大变。”
袁绍闻言,点头道:“确是此理,然而我军现在已经被汉军团团包围,就算是明知道他们只有这一股的力气,但我军现在粮道被阻,又如何还能支撑得住?”
陈珪闻言笑道:“臣以为,邺城之围,并非无解。我军也并非只有速速决战和班师回朝这两条路可走。”
“哦?”袁绍听了精神一振,马上追问道:“汉瑜何以教我?”
“臣以为,我军当前确实不能再滞留于官渡了,然而只要我大军退回黎阳自守,曹操、程昱、夏侯渊自然奈何我军不得。至于邺城之危,难道非得全军回师才能解得了么?”
“邺城汉军,乃是汉庭天子亲率,俱是汉庭精锐,除了咱们大军主力,难道要靠冀州的郡卒去以卵击石么?”
“大王,可是忘了阎柔?”
“你是说……”
“如果尽割幽州之地与乌桓,尽割并州之地与鲜卑,以阎柔为帅,统乌桓、鲜卑两支兵马,凑出二十万大军,如何不能与汉军决战于平原?再加上审配留守的两万兵马,难道不足以与天子一战么?就算是不能战而胜之,只需确保漳水不失,则我军粮道自然可以确保无忧,只需三四个月,则此战,必会逆转!”
此言一出,荀諶、沮授二人,尽皆变了脸色。
荀諶问道:“将我军数十万将士之生死,寄托在那些胡人的身上么?胡人无信,难道并州的教训还不够么?况且一汉顶五胡,就凭那些胡人,如何是天子大军的对手?”
沮授更是直接被气得扑过来打他了,一边冲着老头挥拳相向,一边怒斥道:“胡人来了吃什么喝什么,还不是要劫掠冀州百姓?汉军都还没就食与敌呢,先让胡人在冀州肆虐不成?肆虐一番见打不动汉军他们一定会背信弃义的撤走的,到时候,大王您连冀州的民心都要尽失了,这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
陈珪被沮授追着打,顿时也急了,干脆道:“大王您明断,臣与汉庭,尤其是吕布有着血海深仇,汉庭不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