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了许攸和陈珪:“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许攸见状,却是嘿嘿一笑,道:“大王勿要忧虑,则注身为冀州本地士族,担忧天子在冀州肆虐祸害乡里,希望大王您能引兵回师保一方平安,也是人之常情。至于友若么,决战一场,倒是痛快,但赌性却着实是有一些大了。”说罢,许攸却是扭头看了一眼荀諶,又嘿嘿一笑,没有再说话。
陈珪与荀諶却是没什么交情,哼了一声干脆补充道:“决战一场,便是败了也大不了投降罢了,大王,我们这些人都能投降,朝廷说不准还会给我们一个官做,咱们朝中的颍川人,如友若,家中的三个兄弟皆是朝中宰执重臣,想来便是降了,也至少能混个两千石吧?”
荀諶闻言,却也没恼,只是不无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又有什么可说的呢?身为当今朝廷中最受重用的颍川荀氏,说什么又能有什么用呢?
不过沮授却是明显没有荀諶那样的好脾气的了,何着我们冀州人和颍川人都不可信,就你们这些南阳人徐州人可信吗么?
“许攸陈珪,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卖弄你们哪可笑的小心思不觉得耻辱么?咱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在汉庭挂了号的,正是同舟共济之时,翻了船对你们难道又有什么好处么?”
袁绍也难得的,在这逆境之中英明神武了一把,道:“这个时候,这等无用的地域之辨就不用说了,则注所言,就算是存了包围乡里之念,也并非是没有道理,至于友若,我与他相知多年,自信他不会叛我,至于你们两个,没有计策助本王退敌,只知道在此搬弄是非么?”
许攸闻言,却是捻须而笑,道:“大王,臣以为,事态并未真的就到了此等不可收拾的地步,汉军侵略如火,但臣以为只是看上去凶猛罢了,他们又能有多少粮谷呢?”
“此外,荆州的刘表,扬州的孙策,我不信他们就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真要是咱们败了,他们难道就能安稳得了么?臣以为,甚至都不需要半年,只需咱们在此地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