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等你讲述调查经过,不要跟魏其侯斗嘴。”
李瀚赶紧恭敬地说道:“是,小子谢光禄丞指教。”
看到李瀚对田蚡比对自己恭敬这么多,窦婴更气的七窍生烟,有心再训斥,却又觉得显得自己气量不大,加上李瀚所指还真是这么回事,心里一虚,就没有作声,那脸色却难看得很了。
“皇上,各位长辈,现在,我就把调查经过告诉大家,至于我该不该死,等听完再说吧。”
李瀚卖够了关子,看到大家都一脸急切的盯着他,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首先,臣请求皇上严惩工官尚方督造官秦幽,该员身为朝廷军械督造官,却私自出售供应军队的甲盾,乃是严重的渎职行为,该停职查办。
其次,臣提议把工官尚方进行全面改制,扩大成皇家军械局,增添军械品种,改良军械质量,吸纳军械方面的专业人士,这一点属于臣少府职责范围之内,臣有信心尽快改良成功。”
大家面面相觑,这不是严重跑题是什么,现在谁还在乎一个秦幽的死活呀,大家急着知道的是周亚夫的死因好不好,亏得这个少府丞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就顺势准备把隶属少府的工官尚方大换血了。
刘启淡淡说道:“嗯,秦幽之罪跟周亚夫案件同属一案,就由你们处置,你接着讲。”
“谢皇上。”李瀚振奋的说道:“臣第二个参太医令魏瑾行事疏忽,竟然将剧毒之物随意摆放,致使案犯周阳为了保全父亲独自承担责任,乘隙服毒自尽。
但因魏瑾乃是无心之失,臣请皇上罢免其太医令之职,贬为平民加以惩戒。”
群臣伸着脖子等了半晌,就是想听听李瀚能说出什么花来,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无赖的将罪过推卸在老实巴交的魏瑾身上,这下子大家可都不答应了。
窦婴依旧率先发难:“竖子好生无耻,明明是你探视过后周阳才死,你怎么能信口胡言诬告魏瑾?难道你觉得皇上跟众位大臣都是白痴吗?”
李瀚气咻咻说道:“魏其侯,原本咱俩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