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十分放肆。刘启虽然生气,但他明知李瀚并非持宠生骄之人,今日之事绝对另有玄机,就把双手插在袖筒里。饶有兴趣的看着李瀚跟窦婴斗法。
窦婴满脸激愤。叩头说道:“臣请陛下把轻狂浮躁的少府丞拖下去杖责,让他不得儿戏朝堂。”
李瀚猛地不笑了,做出满脸懵懂问道:“怎么?朝堂上不让笑吗?那我不笑了。”
刘启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你赶紧讲周亚夫案件始末吧。”
李瀚跪坐在那里死活不舒服,啰啰嗦嗦的又变成盘膝而坐,看刘启瞪他,赶紧用宽大的衣袍挡住腿,这才开口说道:“皇上。蒙您信任,委派微臣协同张廷尉调查周亚夫父子谋反一案。臣幸不辱命,经过两日一夜的辛苦调查,终于让此案水落石出,现在回来交旨。”
群臣是怎样的啼笑皆非啊,一大帮人正在追究你逼死丞相的罪过,你可倒好,来交旨邀功来了,人都被你逼死了,还有什么狗屁的水落石出,还敢说幸不辱命,真真是狂妄极了。
窦婴冷冷的说道:“皇上,既然少府丞如此辛苦,那咱们就听听他调查出什么真相来了,若真是劳苦功高,就该重重赏赐少府丞才是。”
李瀚斜着眼看着窦婴说道:“该不该赏赐,自然有皇上定夺,窦太傅喧宾夺主,是不是急于为百官表率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您除了魏其侯的爵位,似乎并没有担任官职吧?程副相跟刘御史都没说话,您怎么就那么积极发言啊?莫非您以为凭莫须有的猜测弄死了小子,就获得百官拥戴,皇上信任,任命您为丞相了?”
“你!”窦婴气的五官错位,指着李瀚却说不出话来。
田蚡也很诧异,他跟李瀚密议过,当然知道李瀚明白窦婴的心思,只是他不明白李瀚为何处处跟窦婴作对,难道这孩子不知道窦婴有太后罩着,即便现在没有官职,想要收拾李瀚一下还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但是田蚡却知道该自己出面了,就带着长辈的样子训斥道:“少府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