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李瀚苦笑着说道:“进宫路上看到他正在咱们大药房偷东西,想搬空了留给我一个空房子,还颇多辱骂,一时忍不住就把他也给打了。”
刘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发现大药房易主就跑去理论,可是你爷爷跟李婉婶婶都说这是你家自愿陪嫁给季淑姐姐的,我也无话可说了。”
李瀚知道刘彻的心思,肯定是觉得自己有负所托,李瀚替他遭难,他却没有完好的看护李家的产业,赶紧安慰刘彻道:“你堂堂太子,哪里能识破陈蟜那贱人的阴险毒辣,他仅仅是弄走咱们的产业我根本不会打他,你表哥赚钱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区区一个酒坊一个铺子值得了什么。”
刘彻毕竟是个太子,也不可能对夫妻之间的事情了解得面面俱到,他一直误以为李瀚打陈蟜就是不服气产业被夺,心里一直有些愧疚,觉得表哥因为这件事功劳也没了,还很可能被叛有罪,这都是他没有起到养家责任引起的,现在一听,迷惘的问道:“那你为什么打他?”
“哼,这个贱人,竟然娶了我姐姐横加虐待,意欲折磨死姐姐另娶其他女子,我不打他打谁。”
“还有这等事?这下好了,见了父皇表哥说明原因,想来姑姑也无话可说。”刘彻气的肥脸发红说道。
殿外的陈午还在跳着脚骂,侍卫们却死死挡住不让他进来。
皇后的宫中,却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气息,刘启没有穿鞋子,仅穿着布袜,举着一个竹简,一边诵读一边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慢慢踱步:“和亲耻,犹未雪。家国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王娡手里拿着针线活正在做,刘启念完了,叹息一声说道:“皇后,李瀚有了这般志向,原本是我大汉朝之福,等他再大几年。未尝不能领兵上阵,如他赋中所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可是他如此狂傲不逊,把陈蟜打成那般模样,引得太后皇姐啼哭不已,一班勋贵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