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李瀚碰了个对脸,堂邑侯还被这个狂妄的小子当众打了,一群人瞬间闹腾着簇拥过来,说话就要打群架。
正在这时,刘彻出现在高高的台阶顶端,大声叫道:“侍卫们,把李瀚抓起来带进来!”
这下子,皇宫侍卫过来好几个,把李瀚从勋爵包围中拉出来。左右各两个人夹着他走上台阶进宫去了。
一干勋爵自以为得胜了,赶紧搀扶起还跌坐在地上练蛤蟆喘气功的陈午,安慰他说只要小畜生被抓进去,皇上一定不会轻饶。还是先散了等候圣旨,这才搀扶着哼哼唧唧的陈午散了。
到达台阶顶端,侍卫站住了,刘彻冲李瀚挤挤眼。率先走进去,李瀚也走进去了,很奇怪的是大殿空无一人。
刘彻就鬼鬼的笑了。悄声说道:“哈哈,表哥真威风,这次可把那个贱人打得不轻,我早就想打他了,就是不大好意思,你算是替我出口气。”
李瀚揉揉鼻子说道:“皇上准备怎么处置我?怎么没在殿里?”
“父皇刚走,他在这里等你一会儿你不来,他也不耐烦听门口那帮人聒噪,就去我娘那里了,让我等着带你过去。至于怎么处置你,这个我可不知道。”
“皇上气的狠么?”李瀚心虚虚问道。
“是啊,皇祖母跟姑姑都来哭了一鼻子,父皇一个劲骂你,说你烂泥扶不上墙,好容易立了功回来,正准备封赏大用呢,你就惹是生非打伤了隆虑侯,告诉皇祖母跟姑姑一定重重责罚。”
某人再次揉揉鼻子说道:“如果又打伤了陈须呢?会不会处罚的更重?”
刘彻一呆,还没反应过来,殿外就传来刚到宫门口又接到家人报信陈须也被打了,去而复返的陈午老牛吼一般的哭嚎:“李瀚你这个小畜生,你打了我的蟜儿,又打须儿,刚刚还当着众勋贵殴打本侯,你是要把我堂邑侯满门打死啊?今天本侯拼死也要闯宫见皇上,我倒要问问皇上一个小小的民爵殴打勋贵,该不该千刀万剐!”
“表哥,你怎么把陈须又给打了?”刘彻显然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