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满脸不可思议:“若是本王定下你五桌上等席面,就需要付你金250斤,那要是特等呢?难不成还得付你一千金?”
李瀚心说你丫的算得倒正确,你可不就是一个二百五么,憨笑着摇头道:“不不,特等席面一席就是金五百斤金,您该付两千五百斤才是。”
“你小子还真敢要啊!”刘武笑道:“你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
“不怕,梁王不会不讲道理,不按律法,小子开门做买卖,愿者上钩,不愿者小子又不强迫,您怎会无故治罪。”
刘武大笑道:“行,本王就定你五桌特等席面,明天我倒要看看,你端上来的东西值不值我付出一年的轶俸吃一顿。”
“是。”
“还有,你的酒怎么还分什么度数?这是什么道理?”刘武奇怪道。
“梁王尝了就知道了。”李瀚笑道:“您定了五席特等宴,小子特别奉送各种度数的白酒给您分辨。”
刘武也很干脆,定好之后转身上马车就走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一个身材瘦小干枯,满脸阴鸷的人说道:“主公,此子果真气度不凡,怪不得窦婴在太后哪里替太子求情未果,第一个就是找此子帮忙,咱们要不要提前杀之,消除后患?”
刘武坚决的摇头道:“不行!无论此子是否真的跟刘荣小儿亲近,他正在给母后诊疾,母后痊愈之前绝不能动他!”
那个瘦小的人名叫公孙诡,最是刘武信任的宠臣,听到刘武如此说,立刻改口说道:“听闻此子技巧非凡,对于富国强民非常有利,既然咱们不能杀他,不如拉过来为咱们所用。”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你去看着办吧。”刘武这次答应了。
“是,主公,臣马上着手拉拢。”
李瀚当然不知道梁王主仆转瞬间给他设定了两种命运,明日即将开业,各种档次的菜式安排,荤素搭配,一切都需要他严密把关,他的理念是可以卖的贵,但必须让客人觉得花的值,否则就是菜瓜打锣一锤子买卖,以后就没得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