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心里暗暗讥讽,心想你老家伙还不是就难过这几天,以后刘彻当了皇帝,你还不是屁颠屁颠给人家当宰相?倒在这里质疑小爷不忠厚。
腹诽是腹诽,李瀚可不会傻到说出来,他满脸惶恐的说道:“魏其侯说此话真是折煞小子了,小子知道太子待小子高义,若能帮得上忙,一定是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奈何小子乃是一人微言轻的平民,纵然再狂妄,也不敢干预朝廷大事。”
窦婴说道:“你就去看看太子也不愿?”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李瀚坚决的说道:“能帮的,该帮的,小子一定会帮表兄,但现在去看他就是送死,小子纵然可以为了兄弟情义抛头颅洒热血,奈何还有一大家子老弱要靠我支撑,所以恕不能听从侯爷命令了。”
窦婴冷哼一声说道:“哼,你这胆小怕事,只知道求田问舍的自私小儿,太子用到你时你不愿出头,以后太子重振威风的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李瀚一拱手说道:“李瀚虽年幼,但也能分清是非曲直,心中更知道一条真理,那就是皇上作出的决定,必然都是正确的,他既然废了太子,那就是太子有该废的道理,小子绝不会狂妄到去指摘皇上的对错,即便日后太子复位,想必也会明白小子的苦心。”
窦婴被李瀚的话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悻悻的转身就走了。
李瀚叹息一声,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瀚儿,你如此开罪魏其侯,会不会惹下祸患啊?”
原来是季番刚刚差孙女过来,小丫头听了两句就回去汇报,说太子被废,魏其侯想让大哥去宫里见太子。
老人家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生恐李瀚不知轻重跟窦婴进宫,赶紧赶过来,从酒楼的后门进入,躲在后面听,看到孙子说话振振有词句句在理,他不由得暗暗赞叹,现在又有些忐忑窦婴会不会怀恨在心,赶紧出来询问。
李瀚冷笑道:“有祸患也是魏其侯的祸患,想骗我去当炮灰,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