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着说道。
刘礼眼中含泪,跳下马来,看着挣扎着想跳下马车的方越,赶紧阻止了他,哽咽道:“你受苦了……天幸命不该绝,有瀚儿这个孩子……”
方越点头道:“是啊,没想到我活了大半辈子,为大汉江山辛苦了半辈子,到头来还得靠一个孩子替我消灾解难,这世事,真是无从说起呀……”
李瀚揉揉鼻子说道:“岳父,伯伯,其实并不是你们没用,也不是孩儿本领逆天,主要是你们俩不够黑,不够厚,不够滑,所以才会被人算计陷害的。
孩儿是一个小孩子,这张面皮不要也罢,无论用什么法子,但求自己一家人平安喜乐就成,这是观念问题,你们不必伤感。”
刘礼跟方越被李瀚的“厚黑论”闹的面面相觑,半晌方明白什么意思,同时呸了李瀚一声,骂他油腔滑调像个混混。
随后刘礼说道:“我一直派军卒盯着廷尉所,虽然不能进去斡旋,但也能打探消息,所以你们出来我就接到报信,也已经跟家里说了。庆儿跟玉霜也在李瀚家里,这会子嫂夫人她们都在灞桥边翘首以盼呢,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一时间众人加快了速度,不一时到了灞桥岸边,果然一大票家人统统守在桥头,玉秀如同一只蝴蝶一般哭喊着从桥对岸奔过来,方越被李瀚扶下马车,那孩子就扑进怀里大哭。
劫后余生的方越也是感念良多,看着妻子一夜间憔悴的面庞,再看看两个女儿的泪眼,哪里忍得住,一时间一家人搂在一起哭成一团。
李瀚默默地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他暗暗发誓,这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保证这些亲人的安全,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受到不平等的磨难了。
一个跟刘礼长的很相似的年轻人走过来,微笑着说道:“李瀚兄弟,我是你的连襟刘庆,对你可是久仰大名了。”
李瀚赶紧拱手道:“兄长好,年下要去家里拜会的,结果出了岳父这档子事儿,做兄弟的一直在京城,还没顾上跟兄长见面,失礼莫怪。”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