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七叔我知道了。”
惟功答应一声,便是与张惟功把臂而言,兄弟二人随意说些家常,张惟德不免继续奉承,惟功当然是没口的谦逊,府中虽大,这么闲谈着,没过一会儿也是到了绿天小隐之外。
张惟平和惟思却是不在,过得石桥,却不是到张惟贤每常见人会客的小院,而是沿着院外的夹道,继续向前。
惟功不免诧异,张惟德只道:“今日与往常不同,只管往里去便是。”
“随二兄安排。”
虽然事情透着诡异,惟功却也不慌不乱,只眼神之中,隐隐透出几分凌厉的色彩。张惟德只在头前带路,却是丝毫不曾发觉。
待看到一个垂花月洞门时,张惟德将手一伸,请惟功入内,自己却是往另外一侧一闪身,悄没声息的就躲了起来。
惟功呵呵一笑,朗声道:“我已经到此,有什么人躲在暗处,此时可以出来了。”
今晚之事,此时已经很明显是人家设计对付他,但惟功丝毫不惧,出声之后见无人答应,索性就是踏足直入。
此时天已经近黑,这种阴森无人地方,他却当是平地一般,夷然无事,信步而行,有闲庭信步之感。
院落之中,却是东西两边对应的平房,规制和普通的建筑截然不同,四面无角,亦无拱斗飞檐,只是平平直直盖的砖瓦房子,看起来朴实无华的很。
房舍外没有什么异样,内里却是隐隐有亮光,待惟功走到近前时,竟是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道。
再看时,东面一间屋子门舍大开,里头竟是金光银色闪烁,原来这竟是一间藏着金银的库房所在,而此时门房大开,一个穿着青衣头戴小帽,帐房先生模样的男子,身子趴在桌上,背后却是插着一柄小刀,桌子上鲜血横流,已经快凝固了。
“阴损小人,无德无行丧心病狂!”
虽然知道今晚宴无好宴,但看到眼前的情形,惟功还是暴怒了。
为了对付自己,居然先行杀得一人,玩的肯定是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