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乘佛法普渡众生的意思。后来与人相斗时,又退让了一步,改道去了他处,栖玄栖玄,栖,暂寄托也,真是佛也修得,道也修得,却不知他修的究竟是什么。”
徐应秋笑道:“虽说天下大道殊途同归,但寻道之法可大不相同。没船便难渡水,无车马也难远游,若颠倒过来乘车渡水,那可就寸步难行了。这位‘居士’,道道皆修得,我看却是道道都不修,修的只是‘我’道。”
陈玉斋“咦”了一声,点头道:“应秋说的有理。”
“哦?”王君疾道:“既然是唯我独尊,想来不会轻易退让,他输给谁了?”
李蝉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徐应秋是其中之一。李蝉身上带着悬心剑,今日这希夷山掌教真人意外到场,着实不巧。
“算不得输,还未分出胜负。”徐应秋轻轻带过,岔开话题,“这说来没什么意思,王真人没看到,隐楼观来了个道士,竟是个没影子的,那才希奇。”
“掌教真人见多识广,想来纵使绛宁王氏的《虞书九要》,对真人来说也不过尔尔。”陈玉斋接上徐应秋的话,“说到绛宁王氏子弟,今天也来了一个。诸位不妨猜猜,这二人谁能胜出?”
徐应秋笑道:“这谁猜得准,但那没影子的家伙怪有趣,我猜他胜吧。”说着,漫不经心地看向王君疾,却心中一凛,只见王君疾放下了茶盏,直直看了过来。
“徐学士好像不愿说出那人姓名,这却让贫道更加好奇了。”王君疾微笑道。
徐应秋暗道糟糕,王君疾道法通玄,自己有意岔开话题,却被他看出了端倪?他不露声色地笑了笑,正要解释,却见王君疾猛地站了起来。
徐应秋食指狠狠一跳,好在没有搭上剑柄,压了下来,身子已不自觉后仰了半寸。
而王君疾起身却没看徐应秋,抬起了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楼顶梁椽与这片洞天,望向极远极高处。
徐应秋心中犹自惊疑,不知何意。
而王君疾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眼神迟疑,“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