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火铳吓住,周围大批老兵,将官纷纷收起笑意,气氛变的严肃起来。军中殴斗是稀松平常的事,动了火铳那便是十恶不赦了。
肃静,压抑,一个营官冲过来暴怒道:“军法队!”
一队身披白色缎带的军法队,一拥而上将火铳架了起来,将一群鹌鹑般瑟瑟发抖的新兵缴械,将两个情绪失控的新兵绑走。
俞明铎倒是不以为意,朗声道:“官中,手下留情!”
那营官只是哼了一声,不理他,八万明军登陆远东的第一天,便在袭营,炮火,混乱中度过。
开原,老宅。
马城翻看着军报一时有些失语,遭遇夜袭险些炸营,还出现了新兵情绪失控,对官长开枪的丑事,一团乱麻。重重将军报拍在桌上,马城又忍住了没有发作,这种事情前世也不是没有,太常见了,战争非是风花雪月,而是充斥着人性的丑恶。战场上,朝着战友背上打黑枪的,马城前世也见过几个。
稍一思索便手书一份手令,就地练兵吧,边打边练,再亲书一份手令将台湾新兵训练司大小官员,就地革职。第三份手令,命沈良亲赴远东前线坐镇,主持大局,沈良出身浙兵系,在铁岭独挡一面没出过纰漏,以老成持重的沈良官升三级,为远东八万大军总制官,加下将军衔。
沈良在开原军中苦熬多年,也算一飞冲天了。
身侧,陈圆圆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轻手轻脚的研磨,又嘟起小嘴将写好的手令墨迹吹干。
马城心中微微一荡,便调笑道:“沅娘,你怎的不怕我么。”
陈圆圆娇俏的一笑,巴掌小脸上便现出两个荡人心魄的梨涡:“怕的,怕的。”
马城顿时心旷神怡,心中阴霾尽去,笑着笑着便有些阴森了,哥萨克骑兵么,马某便亲临前线领教一番,传言中天下无敌的哥萨克骑兵有多恐怖,难不成,比马某苦练十年的辽东铁骑还恐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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