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琴肤若皎月,被他狠命的一抽,顿时留下几道红印,触目惊心。
安琴冷眸发寒,闪电般挥手还了耶律浚一巴掌。
奴才们齐齐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天下间,敢这样抽昭怀太子嘴巴子的,大概只有这个女人了。
耶律浚的脸猛地被抽到一边,他却不怪安琴,酒醉的他,也有了半分的清醒。
“醒了么?”安琴扬起下颚,冷声问道。
“但愿余生长醉不醒。”耶律浚单手扶住桌案,迷蒙着半睁着眼睛。
安琴喉咙中顿涩无比,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都下去吧。”安琴低声吩咐了句。
众人像的了赦令一般,匆匆离去。转眼间,随着一声沉重的大门合上的声音后,漆黑的寝殿里,就只剩下这两个人。
安琴单薄白裙清丽如雪,耶律浚青色长衫一如当初办温柔素雅。
他们站在一起,仍然登对。
只是命运已经在两人中间,挖了一个好大的坑。他过不去,她也跨不过来。余生长醉不醒,或可有片刻的缠绵。
今日耶律浚听闻安琴擅闯地牢,他踌躇了很久,还是跟了过去。却看见那一幕。
耶律浚何尝不知道安琴这是在做给他看的。
可是这一场戏安琴做的太逼真,耶律浚差点信以为真,他扶着石壁摇晃而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入夜后,天幕垂下,他喝了很多酒。
意识渐渐迷乱,好像回到了最一开始,他拉着萱儿的手,畅游石洲,赏遍四季美景。那时候,属于他们的一切,都是鲜明的。
安琴步履轻浮,走至耶律浚的手,环上他的肩膀,轻轻趴在他身上。清冷的声音没有变,她确实不再是萱儿,而是一代绝世冰美人,赵王妃了。“你放过铁凉,放过那三万人。我就陪着你……”
赵王虽死,可是他留下来的势力实在过大,根本没有人敢接手,也无人能够接手。
这是一个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