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美心底一沉,面上却娇柔一笑,微阖双眼,绕到沈员外身侧,勾住那个财主的胳膊,“恕延美不能从命了,燕山楼还有些琐事,延美实在脱不开身啊。”
对于赵延美的主动,沈员外显然很受用,大脸上扯出一个享受的笑容,右手一搂,将赵延美拥入怀中,俯下头去在赵延美细白脖颈处深深允吸,发出不雅的声音。赵延美紧咬牙关,按住袖中折扇,这也不是第一次受此耻辱,但无论再过多久,赵延美始终生不如死。
被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抱在怀里又摸又亲了好一阵,赵延美才娇媚的抵住那人胸口,将他推离了自己,以手半遮玉颜,“员外,真的太晚了,延美要告辞了。”
沈员外正在兴头儿上,哪里肯放赵延美走,死死地拉住赵延美,在他臀上狠狠一掐,放肆的摸了进去,赵延美娇笑着扑进了沈员外怀里,佯作受用的模样在沈员外耳边吹气,哑着嗓子说道,“员外,好酒不能一次喝完,要不然下一次,可就没有。”玉指点在面带猥琐的男人鼻尖,笑得妩媚温柔。
沈员外只好放他离去,又说道,“延美啊,我这个人什么有,就是没有耐性,你可别让我等得太久啊。”
赵延美得以脱离,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欠身媚笑。“员外,延美告辞。”
“恩。”沈员外手摸着下巴,看着赵延美的一举一动,仅仅是一个半蹲的动作便让他心猿意马,真是太美了。
湘兰和车夫都焦急的等在沈员外府的大门口,湘兰来回踱步,不住探脑袋往里面看着,她知道这个沈员外对赵延美一直心存歹意,虽然他常常包场看赵延美确实让燕山楼赚了不少银子,可是他时不时的对赵延美动手让湘兰很担心。赵延美心里也清楚,他出道这么些年,有多少这样的财主又或者有钱有势的老太婆对他动过心思,他一直是若即若离,即便如此,吃的亏也不再少。这就是他的悲哀,他的人生注定灰暗。
总算把赵延美盼回来了,湘兰跳着迎了过去,叫道,“哥……”声音骤然止住,湘兰看着黑面的赵延美,又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