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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文侠望了一眼,疑惑的问:“不就是在谈话吗?像什么啊?”
“你就不好好想想,呆木头。”淑婷嗔怪地道:“我是说啊,秦娘对慕容弟有意思,慕容弟也没有妻舍,秦妹也未许婚嫁人,我们何不撮合好事?”
上官文侠恍然大悟,欣喜地道:“对啊,我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层呢?还是娘子心细入微。”上官文侠说到这儿,忍不住偷眼望了慕容春和秦娘一眼,疑虑地道:“看着慕容贤弟,不像是一个平庸之人,举手投足,一言一行,均出自大户人家之形态,如今的大户人家公子,谁不是三妻四妾的,说不定早已婚配,怎能鲁莽与亲娘撮合?”
淑婷闻言,顿感有理,便道:“且容妾身问问便是。”说完,便走到门口道:“慕容贤弟,请过来一下,我有话说。”
慕容春闻言,急忙走进屋内,躬身施礼道:“嫂嫂有何吩咐,敬请直言。”
淑婷嫣然一笑道:“嫂嫂问你,必须实言相告,不得隐瞒。”
慕容春见她语气郑重,知道厉害,便道:“俗语,老嫂比母,嫂嫂所问,为弟胆敢说谎?但不知嫂嫂所问何事。”
淑婷道:“贤弟是否婚配,可有婚约?”
慕容春叹了口气道:“家父是给选择了一门亲事,可为弟着实不同意,为此逃婚至此,结果险些丧命,幸得兄嫂相救。”
“既然令尊择婚,定是门当户对,贤弟为何逃婚?”上官文侠问道。
“实不相瞒,尽管对方家产万贯家资,奴婢成群,但他家小姐粗体陋质,娇惯成性,为弟实不敢从命,试想,这是人生大事,朝朝暮暮,郁闷一生,岂不悲哀?”慕容春感叹地道。
“所言极是,为兄深感同情。”上官文侠道。
淑婷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家秦娘如何?可曾配得慕容公子?”
慕容春蓦然一惊地道:“这……”
“莫非我家秦娘配不上你?”舒婷追问道。
“不敢,不敢。”慕容春诚惶诚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