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了。只是一个小姑娘,确实不方便,对别人说这种办法。他轻轻打了桔子头一下,对她说:“这个小丫头,还跟你爹耍心眼,这个办法你不告诉我,还能告诉谁去。还跟我提条件。”
桔子装模作样地,用手揉着额头被打的地方,说:“爹好小气,开个玩笑都不行。我要告诉娘去。”说着,跑到宁氏跟前,对她说:“娘,你看,大过年的,爹就打我。”宁氏故意板着脸,对桔子说:“该打。谁让你惹着你爹的。”桔了郁闷了,小脸搭啦了下来。
江常安笑着说:“好了,好了。李裕兄弟家里地不多,也不宽裕,李里长去帮我们说了,他应该会愿意来帮忙养猪。只是你的办法,就象是一层窗户纸,一桶就破,可保密不了多长时间。”桔子说:“我们只要用这个办法赚一两年钱就行,就算别人学会了,也要两三年后,才能出猪肉的。那时我们已经占了先机了。就是这小猪去势得找个熟手。”
江常安说:“这个倒是好办,我以前在镖局的时候,镖局走镖的大牲口,有的也需要去势,我认识几个好手,咱们请个口紧的就是了。”桔子立刻接口说:“跟他签一个文书,只要他泄密,就去县衙告他。”
江常安无奈地说:“好吧。其实就算不签文书,只要他们答应了,就不会说出去的。”桔子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却不肯改口。没办法,你不能指望,一个从不管什么事,都要拿合同说话的,商品社会出来的人,相信空口的话的承诺的。
第二天,猪舍和池塘同时开工,江常安把李满屯叫来帮忙管理,也给他开了一份工钱。李满屯想着自己没有出力干活,不肯要这份工钱。桔子说:“李叔,你要帮我爹看着他们干活,有时还要两边跑,你也是一天都耽误在这里的。如果你不要工钱,我们也不好意思天天麻烦你。可要是你不来的话,我爹差不多都能累死。何况,要看着他们的活做,得好不好,我们也不能请信不过的人,只能多累着李叔你了。”
李满屯只好收了工钱,但也觉得过意不去,把两个儿子都带来帮忙。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