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兀自做自己的事情。
矫鹰找到薄骨的时候,薄骨还守在陶窑外面,坐在一个铺着兽皮垫子的矮凳上,俯身用一块尖利的石头不知道在又冷又硬的地面上画着什么。
矫鹰这些天一直在林北身边,只听说薄骨的异常,并没有亲自来看,如今看到了,一颗心也总算放下。
他走到他对面,拉过另一个矮凳坐下,直接开口说道:“他们都很担心你,我看是白担心了,看样子你还不错。”
薄骨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还知道在矮凳上放兽皮垫子,还知道戴手套,看来,不用我劝你,你自己也知道你在做什么,那我回去了。”
说着,矫鹰当真起了身,抬腿叫要往外走。
“矫鹰,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薄骨终于开口了。
兴许是几日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他的声音粗噶难听,一点儿都不似早前那般清悦。
矫鹰重新坐下,直视着薄骨,“薄骨,你在想什么?”
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心里那么担心林北,却可以几天来对林北不闻不问。明明自己的情况更加糟糕,却还有心思让他照顾好自己。
薄骨,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都要好好的,好好的等林北醒过来。不仅现在这样,以后也要这样。那天听说林北情况不好,我觉得我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我在想,如果等林北醒过来,发现部落里哪怕有一个人情况不好,心里恐怕都会很难过。所以,我们都要好好的,特别是你,你在林北心里是不同的。”
薄骨的声音不多大,却十分清晰。
他说完,矫鹰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摇了摇头,“薄骨,你说错了。在林北的心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她可以离开我,但是她,不能没有你!”
这一点矫鹰想的很明白,林北虽然选择他做了她的男人,但是,他却并不是林北一定不能缺少的那个人。
如果他突然死了,林北会难过一阵,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