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一会儿去看看他。至于流言的事情,不当着咱们的面说。咱们也没有办法,只有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管好下面的人,让部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让大家安下心来,也便没有人在意这些流言了。”
“矫鹰说得对”。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芒说话了。她是几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又在以前的首领身边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她说出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大家都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让部落好起来,就和林北没事的时候一样好。大家心安,也便没有人担心以后的生活。也就没有流言了。”阿芒肃然说道。
说完这些,她下地穿鞋,还叫上青芜,“青芜,去做饭吧,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给大家做饭,今天多做些好吃的。”
青芜也赶忙跟上。
她们两个人走后,岩岫和凫游也起了身,也都去忙活了。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矫鹰、阿俏和还在昏迷之中的林北。
“阿俏,你看着林北,我去找薄骨,一会儿就回来。”矫鹰也下了地,嘱咐阿俏,“若是阿浊来送药,你就让他先送去灶房热着,等我回来再去拿。”
药一直都是矫鹰用嘴渡给林北的,直接喂给她,她根本什么都咽不下去。
阿俏放下手里做了一半儿便被染红了的手套,郑重点头,“你快去吧,我定然看护好林北。”
饶是阿俏这样说了,矫鹰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又给林北掖了掖被角,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薄骨自那天赤着一只脚在林北的房间前面站了许久,最后被阿芒劝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林北。
准确的说,他再也没有看过任何人,他好似一下子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全天无休地守在炼铁的陶窑边上。
吃饭的时候,阿芒会把饭给他送过来,他会吃,但是吃的极少。
这才三天的时间,本来就瘦弱的薄骨比以前更加瘦弱了。
无论谁去劝他休息,他都好似听不到一般,不回应,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