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有道!”我大声喊了这三个字。
戴马被我的喊声弄得莫名其妙。忙问缘由。
我也毫无隐瞒地对他说了一些关于蒋有道的事情。他才理解我刚才的张惶。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个怎么都让我理解不透的结论,却又显得顺理成章。
他说蒋有道和蒋人寿都姓蒋,既然蒋有道的灵位牌在这里。那么他们之间或许存在某种亲属关系。
他的理由非常简单,又显得很有道理,只不过我怎么也无法把两个人关联到一起,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事情完全超出我的想象。
我突然有感于宿命论,好像每次出外都会遇到点事,而这些事和我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应该是什么,或者说还有多少谜题等待着我去解开。自从龙一鸣的牺牲和武三通的灭亡,我身心俱疲,我想所有的事情应该已经可以告一段落,其实,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我又不是这种性格的人,矛盾的心情让我一时进退两难,分不清对错。
这个时候,戴马也看出了我复杂的情绪,反过来宽慰我道:“腊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谜面已经摆在我们面前,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解开,也可以立马带你走,最后的决定你要考虑清楚。”
戴马说的没错,主动权在我手上,进一步有可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退一步有可能永远都无法得知真相。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们进去吧!”
“好,是应该这么做。”
话虽如此,我的决定确让戴马很是高兴,但看得出他找出真相的**一点都不比我少。
夕阳在不知不觉中退入地平线,黑暗即刻来临。
走进正堂,我们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喝茶聊天的场所,虽然没有挂幡设帐,但大致上还能辨别出是灵堂的样子,但也不是一般的灵堂,是整个家族的灵堂。
和东西房一样,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可桌椅板凳散作一地,好像是被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