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从此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若我逃不走,就任凭差遣,如何?”
“要本王答应你,你先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好啊,你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殷荃支着下巴看他。
“你究竟是谁?”夏侯婴的目光忽而变得深邃的起来,泛着幽幽冷芒的黑眸里粼光闪闪,似投射在深海底部的清冽月光,几分淡漠几分森然。
月光里,他白袍如玉,清冷的仿佛有寒气外泄。
听了他的话,殷荃先是微微一怔,遂缓缓勾起了唇角。
她在心里准备了很多答案,却唯独没有这一个。
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满意?
怎么解释,才能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神经错乱满口胡言的疯子?
这些,都让她很为难,很为难。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不会欺骗于你?”
“你若敢妄言欺骗,本王不会留你性命到下个时辰。”
扁扁嘴,殷荃垮了脸。
动不动就威胁说要杀她,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那你得保证,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打岔,也不能质疑,也不能否认!”
夏侯婴不语,算是默认。
见他沉默,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开口:“我其实不是……”
蓦地,就在此时,卫钧忽然快步来到石桌边,低声道:“主子,探子来报,兵部侍郎丁海昌暴毙,死因不明。”
“今日出入过丁府的郎中可找到了?”
“找到了,那郎中在家中服毒自尽了。”
霍然起身,夏侯婴先在原地站定,却是抿直唇线后什么也没说,就此拂袖离去。
瞧着他在月光下前行的颀长背影,殷荃原本微微张着嘴唇缓缓闭合,有种被狗血洒到的忧伤。
卫钧啊卫钧,尼玛你关键时刻出来捣什么乱啊……
你要出来说话也默默等我把话说完啊……殷荃泪奔了。
那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