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嗯...”听了张然的前面的解释,刘彻也倒是能够理解,但后面的话就就让刘彻有些不满了,只见刘彻皱眉道:“临淄有何可借鉴的?齐地之民虽富,然其行荒诞,喜嬉戏,恶农事,朕闻其民终日吹竽鼓瑟,弹琴击筑,斗鸡走狗…张卿欲要关中之民,也如此一般么?”
张然连忙摇了摇头,并回答道:“陛下,齐地之民,喜嬉戏,恶农事者多为丈夫,其妇人却终日植桑养蚕,缫丝织布,机杼之声彻夜达旦,从未停歇…正因有妇人纺纱织布,换来钱财,才有机会滋生出,其地丈夫们之荒诞行径…若是终日挣扎于温饱,食不果腹,齐地男子,还有何精力去吹竽鼓瑟,斗鸡走狗呢?”
随后,张然又解释道:“临淄多织工,其纺织所以兴盛,齐地丝帛畅销天下,为其带来海量的财富,所以齐地富庶,乃天下之最。而我关中,庶民多以种田为生,虽有妇人缫丝织布,但却不成规模,所以,富庶自然不比齐地。
臣以为,我们但可取其长,而避其短!以其生财之法,而富我关中之民!”
“嗯…”听到张然的话,刘彻微微点了点头道:“张卿所言,倒是颇有几分道理…不过,这齐地丈夫好逸恶劳之事,又该如何解决?”
张然微笑道:“臣以为,齐地丈夫好逸恶劳,非乃其本意,而乃不得不为之。这纺纱织布及刺绣,多为女子之业,也男子虽也同样可做,但却少有为之。所以,齐地丈夫只能另寻他法以谋生计…然从春秋之时起,齐桓公为春秋霸主以来,历代齐王就爱美人,喜华服,好享乐。臣闻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所以,上行下效,乃人之所趋也!此恶,非是不能改,而是齐王不愿改之!
是以,臣以为,若是能给齐地丈夫,以同样不逊于纺织刺绣之业,则齐地丈夫或可一改其恶习,弃恶而从善!”
“呵呵…”听到张然的这番话,刘彻不禁哑然失笑道:“张卿此言,到有颇有几分歪理,罢罢罢,朕也懒得与汝争辩了!张卿,还是说说你的富民之法,到底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