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门派的印象变差了不少。仗着一身武功去欺负没有武功的人,这在江湖上是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就跟男人打女人一样。不止是正道门派,就连一些邪道门派都很反感这种做法。
萧云隐眉头微皱,继续问道:“当时打令郎的门派到底是神农帮还是金汤镖局?”
“是神农帮的人打的我儿子,不过金汤镖局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群镖师的嚣张程度,比神农帮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我的家人没有被金汤镖局欺负过,可村里其他人有过被欺负的经历,有个叫勇子的小伙子甚至被生生剁去了一根手指头。因为这两大帮派的缘故,村里的人变得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靠近郁葱林了,生怕惹上麻烦。”老妇人哭哭啼啼道。
“这两个门派确实有点过分。”
“可不是么,他们也太欺负人了。老身奉劝你们二位一句,你们还是别去蹚这个浑水了,就凭你们两个人,哪能是那两大帮派的对手。你们可别药草没采到,再把小命搭上。”老妇人好意提醒道。
“老人家放心,我们自有分寸。”萧云隐淡笑一下,点点头道。
“你们远道而来,不知道饿了没有?要是饿了,我就去给你们做点吃的,山野小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但一些青菜野味还是有的。”老妇人拭泪道。
“老人家想得真是周到,我们实在感激不尽,不过时间尚早,我们两个还不饿,就不麻烦你了。我现在倒是想去看看令郎的伤势,看看他伤得到底有多重,我略懂医术,虽然算不上大夫,可也能治一些小伤小病。”萧云隐道。
一听萧云隐是大夫,老妇人顿时止住了哭声,尽管之前她已经请过大夫为儿子诊病了,大夫也说了不可能把断肢接好,可她还是不死心,总盼着儿子将来还能站起来。她抱着那一丝丝的希望,领着两人到了后屋,前去看望儿子的伤势。
萧云隐走到床边,对那受伤的猎户检查了一番,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老妇人之前所说的没错,这猎户的腿伤确实很严重,里面的骨头都已经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