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草药。”
“你是说那株惊神草吧?”
“哦?您老人家也知道那种草药?”
“唉,以前老身确实没听说过这种草药,可现如今想不知道也不行了。正因为这里长出了这么一株惊神草,所以才害得我儿被打成了残废。那两个想要抢夺惊神草的门派,可真是够嚣张跋扈的,他们这么蛮横,难道就不怕遭天谴么。”老妇人长叹一声,显然是有着许多隐情。
萧云隐侧过头,跟身边的赵正对视了一眼,而后继续套话道:“老人家,你刚才说令郎被人打成了残废,这是怎么回事?”
“我儿子是个猎户,专门以打猎为生,在出事前天天到郁葱林中打猎,基本每次进林,都能有点收获。在一个月之前,不知哪个药农在林中发现了一株惊神草,并把这个消息走漏了出去。据说这种药草对于武人有着奇效,是很多武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后,很快便把神农帮跟金汤镖局的人给引来了,这两伙人都想抢夺惊神草,在本地打了几架,死了不少人。后来这两个门派也不知做了什么约定,不再打架了,但谁也不肯离开,一起赖在了这郁葱林中。两个门派将郁葱林圈了起来,禁止闲杂人等入内。那天我儿子只是在林边转转,便被那两个门派的人痛打了一顿,甚至连腿都被打断了……”
老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得悲从中来,老眼一红,眼角泛起了泪花。她继续讲述,声音哽咽道:“我们只是平头老百姓,哪能斗得过那些大门派的人,只能向本地的官府求救,可官府也管不了这种事情,不愿意为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人出头。没有办法,我们一家只能认栽了。我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的腿瘸了之后,就不能再去打猎了,以后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那些习武门派实在是太可恶了,仗着有一身本事,净是欺负我们这些百姓。我平曰里总听人说起那些侠客行侠仗义的事情,现在出事了,却一个侠客的影子都见不到。”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这世上屡见不鲜,萧云隐两人听完之后,并未觉得意外,但对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