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朋友,身体不太舒服。”白岩把他放在床上,头也没回的说道。
男人脸色沧白的可怕,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好像六魂七魄被偷走了一样,嘴角还不停流着口水,“呼~吃,呼~吃”地喘着粗气。
他的手指甲特别长,看起来像是两个月没剪过一样,手背上的皮肤龟列成一块一块的菱形,伴随着喘息的幅度手指在床上磨擦,竟然掉下了一块块的死皮。
“二哥,他没事吧,看起来挺严重啊,还是快送医院吧。”张一诺担心的问道,这副样子可不像是“身体不舒服”那么简单!
“水,我要喝水。”男人突然说道。
张一诺听到这个声音后,他胳膊上的汗毛竟是根根竖起,寒栗之感直袭头皮。!
男人的声音就好像嗓子被人用剪刀剪破了一样,沙哑、干涩。还带着“滋~滋”的由如大风吹着破塑料袋的声音。
白岩满头大汗,眉毛扭曲成一个川字,“没事,让他先坐一会,我给他家里人打个电话,一诺,你去帮我打点热水回来。”
张一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二哥,看起来他病得很严重,不能在浪费时间了,还是快送医院吧。”张一诺心里有些莫名的害怕,不知是怕这个男人会病重的死在这里,或是怕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觉,他也无法解释。
“相信我,真的没事。”白岩轻轻笑道,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看起来特别阳光。
“好吧。”
张一诺知道自己拗不过白岩,只好无奈的应了声,拿着暖水瓶便向寝室外走去。
就在他刚走到门外之时。
“嘭……”
巨响中门就被狠狠地关上了。
张一诺停住了脚步,担心地在用力推了推门,发现根本推不动,这是从里面被反锁上了。
张一诺本就担心的情绪现在更加恐慌起来,他在门外焦急的喊道:“二哥,怎么了,你没事吧?快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