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和悟了坐在船仓里脸色发青,为了尽快适应,不得已运功强抑不适。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半天之后,身体稍好的高汉解去负重、抓起船上的缆绳绑到腰上,扑通一下跳进了江里。
“先生!”两船皆惊,有弟子脱衣服要下水救人。
“都不准下水!”高汉扒着船帮喝到,然后松开手在水里一通挠扯,正规游泳姿势不会,但小时候在泡子里戏水的狗刨技术还没忘。
看着高汉在水里瞎扑腾,悟了青着脸嘟囔了一句:“又犯二了,比卓不二还二。”
高汉可不是犯二,而是心有算计。再不济也是修炼过的人,无论体质还是憋气时间上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而且的选择这段江面开阔平缓没啥大危险,高汉就是要逼自己学会游泳。
因为晕船高汉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辈子在武道上算是超人一等了,陆上争斗自保基本有余,但水下功夫不行。云南多水,此去保不齐会打水战,如果不利用这段时间加强之方面的训练到时候难免抓瞎。
现在在内陆的江河里自己都这般狼狈,那将来去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怎么办?海战的凶险可不是江河所能比的,现在应当有针对性地进行准备。不是高汉没事爱瞎想,只因为这个世界遥远的东方也有那么个不着人待见的半岛,半岛再东还有一个更狼子野心的岛国。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在这个世界活很久,或许能尽量地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