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隐门的鬼隐子是不是修的元气、受没受到天变的影响也未可知,现在还真不是盲目乐观的时候,必须得时刻加强自己和身边人的实力。
一行人昼行夜宿,每日二三十里,几天后便到达了新津。卓不二派的向导很负责任,把马交给了卓家在新津的商栈,又找来了三条蓬船。五个弟子一条,高汉、悟了和两个向导一条。杨敬是女人跟他们一起不方便,自己单独坐一条。
“总算跟这个狗皮膏药分开了,虽然是暂时的……”高汉倍感轻松地说。
每天生活在火辣辣的注视之下,让高汉压力山大。高汉很怕自己顶不住杨敬的攻势,一不小心犯糊涂对不起家里的两个老婆。却不查这种欲拒还休的心态与原来的针锋相对相比已经有了很大改变,或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一句了得。
把石头扔掉,坐到船上,众弟子也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几天可把他们折腾的够呛,如今总算可以放松了一些,但高汉的又一道命令让他们再次叫苦连天。
“到达僰道之前,把这本《军典》都给我背熟了,我三天一考,如有懈怠者每日罚抄三遍。”
望着厚厚一本《军典》弟子们都傻眼了,这抄一遍都得两三时辰,抄三遍就得不眠不休了!
其实他的理解有误,不是让他们全本抄三遍,而是对不熟的抄三遍,熟的还抄它干什么?高汉对前世那种不分生熟一概乱抄的被罚经历是相当深恶痛绝地,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在弟子们的身上再次发生。但他们这么理解高汉也不给予解释,有压力就有动力,千古致理。
蜀地各水因地势关系大部分流速较急、波宽浪大,船行水上忽悠上下,左右不定,非常跑船的人不能驾驭。对乘坐者来说,这种情况往往会引发一个严重的问题——晕船。
晕船这事儿很奇妙,不分人种和身份。两名向导常年行商,自然悠哉。五名弟子久居荆湘,那水性没得说,行得了船入得了河,也不存在晕船的事儿。可高汉这辈子还没坐过船,悟了也是旱鸭子,两人晕的一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