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火光。
五彩的苯教经幡被扯的满地都是,酥油做的各式装点碎了一地,任由人踩在脚下,整个会场一片狼籍。会场正中心原本放置祭品的地方被一群洋洋得意的婆罗门僧人占据了,象雄和吐藩的苯师们则面如土灰地跌坐在外面,还有两拔服饰不一的僧人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高汉扫视了一圈,好家伙,苯教、婆罗门教、佛教、耆那教这几个跟神山有关联的教派都来了,更奇怪的是最外面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中土道士,一个青衣儒生!
“尼玛,这是怎么个情况,开水陆大会吗?”
高汉有点犯晕,以前冯远说道家也曾有人到过雪域高汉还不太相信,眼前的这几位公坐实他的论断。
高汉拉拉离他最近的一个年长道士低声询问眼前的情况。
“你是……”道士对高汉的到来也很惊奇。
“我是象雄人。”高汉撒了个谎,他现在是哪人自己都不好定位了。
“哦,贫道终南山隐士,这些是我的好友和后辈。”互相简单介绍了一下道士就对高汉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苯教的集会本来开的好好的,象雄和吐藩的苯师们达成了协议,两方决定一致驱赶来自天竺的教门,对中土的教派态度则采取不鼓励、不限制的态度,说白了也是不欢迎。
集会进行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天竺婆罗教、佛教、耆那教僧人先后闯了进来,说是也来朝拜神山。以往这些天竺人朝拜都会刻意避开苯教,但这次选择的这个时机过来明摆着是来砸场子来了。
可人家话说的很好听,说是要观摩一下苯教仪轨。苯师们当然不欢迎这些不速之客,两下言语不和当即争论了起来。
“要说这苯教祖师和佛教、耆那教的祖师还有同门之谊,就是不知道神山关婆罗门教什么事?”青衣儒生插话道。
另一个道士用沉重的山西口音反驳道:“甚个同门之谊?不过大约同一时期在神山修行过罢了,互相认不认识还两说哩。”
儒生不屑地回道:“你这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