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我竟然会在这个巧合般的时间地点出现,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目光和动作都表现出一种思索的神情。
“真奇特。”他将目光从尸体转移到我身上,“你和另一个高川的差别还真大。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从他身上分割出来的人格罢了,但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完整。不,应该说,你比本应该是主体的那位高川先生更加完美。”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没有回应他的话题,我和另一个我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们自己最清楚不过,又哪里轮得到他指手画脚呢?爱德华神父的表现,就好似在扮演一个心灵的导师,然而,他连自己的内心都不一定清楚,又如何能够引导我呢?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爱德华神父站起来,反问到。
“这里是我的城市。”我说:“你应该回到欧洲去。”
“不,请不要说‘应该’,我没有应该要做的事情,而只有想做的事情。”爱德华神父审视着我,似乎仍旧不死心地,想要弄明白我身上的变化,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右手腕上,“四级魔纹?恭喜你,高川,你已经超越席森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另一个你,有如此大的不同。”
我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在那具尸体上扫了一眼。那尸体也给我一种奇异的感觉,可是,从外表看不出特殊的地方,细节上也没有刻意证明他身份的体现。这具尸体的所有特征。都已经消失了,形容起来,就像是从“某个人的尸体”变成了“尸体”这个概念。
“九九九变相之一,无相天魔。”爱德华神父如同看穿了我的想法,紧接着我的思绪说到。
“带走它。”我平静地抬起目光,对他如此说到。
“带走它真的好吗?我觉得。我们的碰面,是冥冥中的命运。”爱德华神父张开手,“命运指引着我,将它留下来。于是我这么做了,但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命运会这么指示。高川,你来到这里,绝非没有意义,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里吗?”
“也许。”我不假思索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