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没有羁绊,也不是你信任之人,怕得是做大了,对你不好。”
他笑了,轻柔地抚着她的脸,说:“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完全谋算,既然身为一族执掌,就该要做到算无遗策,更不能让谁一支独大,每个人都有被掣肘的东西。”
陈秋娘看他的神情,知晓他不是说谎,而且也不是说大话。他确实是可以做到所言之人。
“你会否不喜欢这样我?”张赐又有些担心地问。
陈秋娘看他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踮起脚轻轻吻了他的唇,张赐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呆愣了一下。陈秋娘轻吻他一下,马上笑着跑开一段距离,瞧着他有点发红的脸,窘迫的神情,呵呵笑着,说,“你前些日子还让我不要乱想,今天你却就这样乱想了。以后可不许说这种话。”
“江云,你胆子大了啊。”张赐面红耳赤,却是咬牙恨恨地说。
陈秋娘掩面嘿嘿笑,然后倚在门口,问:“郎君,你可知今日,那柴家军见我所为何事?”
“见你,不过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罢了。”张赐回答。
陈秋娘听不懂这个答案,有些迷糊。张赐则已从刚才的窘境里恢复如常,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去瞧瞧。”
他说着,牵起陈秋娘的手就去了正房正厅。那刘强瞧见他们进来,便连忙起身,说:“刘某见过陈姑娘。”
“不必多礼。我听闻刘将军受了伤,甚是挂念,不知刘将军前来,所为何事?”陈秋娘客套一番,却瞧见那刘强是直直地瞧着张赐。
陈秋娘假意咳嗽两声,道:“刘将军的伤,没大碍吧?”
那刘强反应过来,才回答:“多谢陈姑娘挂念,刘某的伤并无大碍。”
陈秋娘一句“那就好”,然后给刘强打了请的手势,自己则入了主座位。由于这刘强指名是见陈秋娘,所以,张赐就坐在次席去了。
“这位,想必就是张氏二公子,张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吧?”刘强终于还是心不在焉,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