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清笑了,厉修寒松了口气,扑上前把人压在身下,点着琼鼻嗔道:“你这个小东西,居然敢戏弄我。”
秦清止住笑,伸手拦住厉修寒的脖子,得意道:“我不过是已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身,让你也尝尝,无理取闹的滋味。”
“无理取闹?”厉修寒皱眉。
不好,得意过头了。
秦清连忙讪讪的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都是无关紧要之人,浪费我们的时间,太不划算。”
顺毛,顺毛,一定不要发作起来。
厉修寒翻身躺在秦清身边,望着布满蜘蛛网的屋顶,没了刚才的气焰。刚才秦沉羽的话,何尝不是他的心里话。
他身为秦清的相公,不但把她拉入权利的漩涡,更让她身处险境。他以往自信能唬住秦清,可这次,让他明白,事事有例外。
这次若不是秦清发现箭上有毒,恐怕他早死了。
上次是,这次亦是。
他的卿卿似乎是个宝,只要有她在,他总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
厉修寒自私的想把这个宝贝藏起来,不让别人窥探。
心里的内疚慢慢泛滥,压的厉修寒喘不过气来,想到太子的对秦清的窥视,还有萧容的体贴,现在又多了个秦沉羽。
似乎每一个人都比他适合。
袖笼中的手紧握,因为用力,泛起白色的光晕,须臾后,又徐徐松开。
“卿卿,我们要个孩子吧。”
正在神游的秦清,一怔,以为自己幻听,愣愣的转过头看着厉修寒,见对方不似开玩笑,疑惑的问道:“怎么提起孩子?”
细细想来,这一年多,两人从相互看不顺眼,在到敞开心扉,最后相互信任,一步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谈论孩子,是秦清以往从未想过的画面。
她不是没想过孩子。
皇上今年也五十有余,按照天启的百姓的寿命算,花甲也是高寿。
每次进宫,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