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羽极力压制住内心的翻过,不敢直面自己的无能,半晌后,才敢与秦清直视,坦言:“是我无能,往日浑浑噩噩,如今你们身处险境,我去半分法子都么有,若不是我求母亲,西山我都来不啦。”
秦沉羽越说越激动,这几日压抑的情绪,彻底土崩瓦解,手指因为用力泛起白光:“清儿,是大哥无能,护不住秦家,保护不了你。”
秦清听蒙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大哥,你在胡说什么?我和王爷遇刺与你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么说,日后但凡我出点岔子,便是你的责任,那要父亲和老夫人有何用?岂不是摆设?”
她从来没怨过任何人,哪怕是秦正廉。
不过秦沉羽能这样想,反倒让秦清更加信任依赖他。
“可是……”
秦清摇摇头,制止秦沉羽往下说:“大哥,你切勿自责,更不要胡思乱想。闲王身为皇子,这是他必经之路,就算没有太子,也会有别的皇子。党争必定是鱼死网破的结局。”
秦沉羽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想成为秦清心中能力出众的大哥,可面对党争,还是有些无力。
饶是二叔,面对几位皇子,都不得都不低头,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小辈。
“大哥。”
“嗯?”
“若有一日,厉修寒想要那个位置,你会帮他吗?”秦清望着漆黑的夜,任由冷风捶打着耳侧的碎发,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肩头。
既然避无可避,还不如放手一搏。
他们夫妻本无意那个位子,却被人三翻四次挑衅,在退让下去,只剩死路一条。
秦沉羽思绪飘远,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紧道:“难道闲王的病,别你治好了?”
秦清点点头:“还剩一成,需要精心调养。”
听到这个消息,秦沉羽不在犹豫,眸中带着笃定:“纵观几位皇子,大皇子彪悍,二皇子自私,三皇子没主见,四皇子阴险,五皇子不用我说,他励志做个闲散王爷,太过仁义,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