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处,很容易给我打出暴击的。
可再防,我也防不住这样一只手啊。
在我渐渐弥漫的恨意和惊惶之下,那只手已经把环绕在腰间的一圈粗布给解了下来,我也觉得腰身骤然敏感了些许,咬牙硬挺,冷眼观望。
观到了梁挽看到那个细了一分的腰身,眉宇间似乎露了些许惊意。
然后,他手上继续不停歇,解了一圈粗布,竟然还解下了两圈粗布,眉头越发挑起。
我愤怒而无言地瞪他一眼,他便只无奈道:“对不住,马上就好了……”
结果话还没说完,他发现三圈粗布之下居然还有三层白绸的束带勒着腰窝,有些惊诧地停了一停。
瞅啥呢,这上面又没印着中奖号码,也没印着你未来坟墓的地点。
瞧他瞅我这惊样儿,我又想到了小错说我的腰像个姑娘腰,想起了寇子今小王八曾嘲笑说我的腰是“盈盈可堪一握”的雷人言语,我真的很想就在此时,此地,把这个落后器官给开除出腰籍。
就当它不是我的腰好了,我当它是梁挽的腰算了!
梁挽忽低下头不敢再看我,只小心翼翼地继续施展,他把手伸了更深,把那勒出腰形的白绸束带慢慢解开,似想让紧缚的腰窝得到呼吸一般。
终于,束带和粗布带都被他放到了地上。
细窄白皙,流水裁切,无任何束缚的腰身,就这样被控在了他宽大的手掌之间。
梁挽就这么盯这腰。
专注的姿态就好像世上没任何比这更值得关注。
这使得我越发地、更加地、生出一些更加新鲜滚烫的怒意。
“看够了没?这么小的伤口根本不需要处理!”
所谓的伤口,不过就是白皙腰身上一个血点,针再长也扎不出个长条形如蚯蚓般的口子来。
梁挽却坚定地抬头看我:“凡是有毒的伤口,再小也需要处理。”
然后他做了一件令我恼恨万分的事情!
他把宽大而灵活的手掌,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