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三分心虚,此时也顾不得挣扎,乖乖地跟着她往外走。
孰料此时却有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上来,拦住二人去路。
“这位小娘子留步,相逢自是有缘,我请你和这位小兄弟喝一杯。”
沈南乔心里敲起小鼓。
宁肃就在一船之隔的马车上,她倒是不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亏。
只是若闹开来,万一被人发现小太子来这种地方,那就糟了。
“多谢好意,心领了,我急着带舍弟回去,就不叨扰了。”
说着,握紧小太子的手腕便要绕路过去,却见那大汉登时翻脸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伸手便朝沈南乔抓来。
只是那手尚未触及沈南乔的半片衣角,就被人生生捏住了手骨。
她定睛看去,出手的是小太子。
虽然只是半大孩子,但一招一式都是宫里正儿八经的武师教的,对付这样三五个大汉绝不成问题。
难怪他敢只身溜出宫。
心念电转间,只见那彪形大汉疼的直哼哼,开口就要叫人。
说时迟那时快,沈南乔一把扯过小太子的手,拖着他就朝人群外跑去。
“别让那俩兔崽子跑了!”他吆喝着,觉得失了颜面,“男的不管,那女的一定抓回来!”
几个手下听见,迅速围过来,就要去追。
然而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批腰跨绣春刀的番子,将人团团围住。
刚刚还吆五喝六的汉子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噤声。
流云冷脸执剑上前。
“刚刚是你要动手?”
东厂拿人向来不问缘由,围观众人见厂卫出马,登时作鸟兽散,生怕殃及池鱼。
那汉子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误会,纯属误会。”
流云未及他解释,手起刀落便见了血。
“下次招子放亮点,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那汉子捡了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