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淫词艳曲。
可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她深吸口气,浅笑了下。
“太子年轻面嫩,怕是不想让大伴在这种地方瞧见。”一帘之外笑语盈盈,香风阵阵,小姑娘扯着他袖子款款道,“我先把人带出来,要怎么处置,你再拿主意。”
说毕不由分说便跳下马车。
“让柳嬷嬷跟着!”
沈南乔摇头。
“兹事体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小太子下不来台。”
说毕,就见她利落地转头走了。
见那穿着银狐披风的身影很快上了画舫,宁肃这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他咬咬牙,唤过人来。
“暗中照应着,别让她吃了亏去。”宁肃顿了顿,“不到必要时,别让她发现。”
流云会意,随即识趣地跟了上去。
他是宁肃手中的一把刀,放眼整个京城,没人不认识他。
有他在,等闲人等不敢动沈南乔。
此时但见那小小身影已经出现在画舫敞开的窗子里,他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沈南乔一路无视众人打量的目光,自上了画舫便四下张望,很快便瞧见目标。
于是三步两步上前,擒住小太子的手腕。
太子秦朗也是头一次背着宫里人来这种地方,既紧张又新鲜,此时猛地被人捉住手腕,也自吓了一跳。
回头就见一张绝色面孔,透着几分熟悉。
她今天穿了鹅黄色云纹小袄,下面是银底马面裙,松松绾个堕马髻,让人心生惊艳。
“你是大……”
那个“伴”字尚未出口,便被沈南乔堵回去。
“我可不就是你大姐!”她沉了脸色,“家里正寻你,你瞎跑到这儿来了。走,跟我回府。”
那声口,俨然是姐姐抓包了偷跑出来玩的弟弟。
众人见她二人衣着光鲜,容色不凡,猜想是哪个大户人家溜出来的姐弟俩,也未多想。
秦朗见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