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坐坐。”
王文龙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哪怕沈鲤再是简朴,堂堂内阁大学士家中也不该是这样光景。
“你就是王建阳”沈鲤上下打量他。
想到史书上关于沈鲤夫妻关系的记载,王文龙也就明白了,沈鲤此时多半又被他那老婆冷暴力了。
王文龙到外头找到了等他一天的王平保,找个偏僻的地方脱下官袍,两人就跟着沈鲤的轿子一起走,沈鲤的家在灰场外,也就是原来的西厂边,离紫禁城并不算远。
万历三十三年二月初,王文龙抵达京师,终于得以换上中书舍人的官袍去上任。
今天能穿这样官袍从内阁出来的也就只有沈鲤了。
西制敕房的几间房屋低矮,不知多少年没有休整过了,路上都长了草,窗棂上破了的窗户纸都没有揭下来,而是直接又拿了一层窗纸刷浆糊糊上去,可见这小太监平日工作也是极不上心。
而沈鲤死后,他的继子已经被毒傻,他的女儿也因为没有办法让自己儿子继承沈鲤财产对沈鲤的后事不理不问。沈鲤的灵柩停在祠堂中好几年才有故友筹款将他下葬。
王文龙记得历史记载中沈鲤死前想要见自己的继子最后一面,却因为女儿的阻拦都见不到,最后含恨而终。
“制敕房干活的文书已经到内阁帮忙整理资料、拟旨去了。”太监回答。
“这便是西制敕房”王文龙看着眼前那一排低矮的方形小瓦房,问太监说。
他出了宫墙,就见一架小暖轿停在路边,王文龙走过之时轿帘掀开,一个老者笑着看向他。
王文龙原本以为国子助教一年上两三个月的课已经够清闲了,却没想到中书舍人才是真正的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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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就三位大学士,王文龙刚才和那太监聊天,连他祖籍在哪个村,村头有几棵树都聊出来了,自然早问过今天三位阁老的出勤情况朱赓今天去看三殿修建情况,沈一贯请假在家。
王文龙不认得沈鲤,但认得沈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