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朕有他刚刚那番手段……”
“整个朝堂,还不是尽被朕揉捏?”
“什么蔡相孙秦,七望六姓,皆为冢中枯骨。”
“该怎么把他弄到玉都呢……”
经过适才一番,萧弈卿对宁炎越有了重新认识。
心底下,倒是越看越喜欢。
这可能是因为宁炎的才能。
但绝不只是才能。
宁炎这么一番,让她感觉到了被保护的安全感。
想她自执政以来九年,日日如履薄冰,夙夜难寐。
经历的刺杀也不知凡几。
向来都是她独自一人面对风雨。
别人都说她铁血,冷酷无情。
说好听是乾纲独断。
不好听就是刚愎自用。
可整个皇宫里她唯一能信得过的,也就南宫鸿雪。
南宫鸿雪替她做事,还学要她来遮风挡雨。
她自己能,只能硬着膀子当带把儿的上。
一路走来她已习惯如此,适才她也只是想看看宁炎能如何处理,没想到宁炎不光处理得很好,还给了她一个莫大惊喜。
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唉,想到这里,不禁叹息。
因为宁炎保护的毕竟不是她,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郁殊。
念及此处,她心里隐约升起酸楚。
说是悲哀也好,说是嫉妒也罢,都说得过去。
“你今个儿怎么了。”
忽然,宁炎问道。
萧弈卿回过神来,疑惑道:“什么怎么了?”
突然,她想起自己把这张三一脚踹飞的事。
当即有些慌张,想着要如何解释。
宁炎道:“平时让你干活都厌仄仄的,今天怎有这力气了?”
那还不是因为眼下身体里的是朕。
不是你那病恹娘子郁殊。
“兴许是心情好……对了夫君,妾身有一事不明。”
她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