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会试结束,宋应昌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一般。学子居旅舍里面到处种满了薄荷。走在路上,都是满大街的薄荷散发出的薄荷味。明明是秋天了,却到处一盆一盆的,散发出青春的薄荷气息。
只是苦了晚上家家户户的猫叫,更加撕心裂肺了。
“这到底是为何吗?”宋应昌,拉着几个同年一起去拜访刘君墨。里面就有高拱的侄子高允升,一个泰州学派的,还有个没啥政治脸谱的王锡爵,剩余两人都是隐隐的严党青年下层读书人。
“听说是宫里喜欢薄荷”
“小声点,君上又不属猫”
两个小年轻严党士子插话打趣道。事实上,也就只有严党这一系的士子才如此大嘴了,虽然无所忌惮,却往往能活跃气氛。很明显,这两人是真把宋应昌当严党自己人的。
只是这话,把宋应昌和刘君墨吓一跳,因为虽然看不出锦衣卫,但这就是锦衣卫租的房子,能少了锦衣卫的耳目吗?
“刘兄,你认为呢?”宋应昌赶紧截断了这两倒霉蛋的话头。
刘君墨在锦衣卫租赁的大院住着,却是能经常出门闲逛采风的,这几天虽然不明白倒也看得分明。
“街面上的薄荷基本是锦衣卫布置的,城外的薄荷是是顺天府差役在做。但都出现了医学院那边医生的踪迹。感觉应该是何前段日子街面上出现的病症有关,只是具体的还不知道”
“前几天有温病?”高匀升诧异到。
“会试是9天,要是有温病早发作了,哪儿能有心情到处种薄荷。你看路边民房墙角跟也有薄荷。朝廷自己爱薄荷可以,难道还能管得了民间”严党系的一位见是高匀升发言,马上呛声。
“那你说是什么嘛?”高允升也是同样立刻回怼回去。
“我怎么知道。我虽然不知道,却不像某人妄加揣测,蛊惑人心”
“好了,少说几句,我们都还没当官呢,以后有的是时间吵。现在只论同年之谊,别越说越上头。刘兄,你这边没有什么消息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