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璞这句话分明是在说魏元钊沽名钓誉,明明是自家的私怨,却偏偏将几个行商的死也扯进来,长大公义的虎皮。
魏元钊如何会被这等话语说得失态动怒?方才元璞用金丸劝阻,虽然没有瞄准要害,却用上了十分力气,若是自己不躲闪,臂膀上挨这么一下,必然是骨折筋糜,一条手算是全废了。
他所以要和这人做口舌之争,一则是打算不战而屈人之兵,二则是给等着坤元玉符恢复。
所以这时他闻言哂笑:“元兄你倒打一把的本事倒是高人一等,我真是高看了你的德行。”
元璞低头看向地上,用一种无可无不可的语气接着说道:“魏兄,你高看我也好,低看我也罢,我元某人能多掉一根汗毛吗?”
他抬起头看向魏元钊,眉头一挑:“不能。你的赞誉和怒斥全然与我无干。倒是魏兄,鄙人要告诉你的事,与你的前途未来休戚相关。”
魏元钊笑笑:“倒是要请元兄请教。”心中却是想到,这人心志坚毅,倒是不可用言语动之。看来动手是势在必行了。
元璞指着魏元钊道:“你一定不知道,常家三兄弟幼年时曾经得过我师尊他老人家的指点。说起来,也和我师尊有些香火情。你今日胆大妄为,不顾我的劝阻,竟敢将他们三人杀死,我元璞若是不能将你拿住,送到师尊他老人家那里发落,我又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师尊他老人家?魏兄,你之前不听我的劝说,执意要杀死这三人,现在听为兄的劝说还不晚,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师尊他老人家素来宽宏大量,想来会对你从轻发落。”
魏元钊淡淡笑道:“那你得拿得下我才行。魏某人可没有束手就擒的习惯!”
元璞叹道:“你就算胜得过我又如何呢?这不是元某个人的事情,事关师尊,你纵然胜得过我,我也会再向师门报告,以我鹿山派之能,魏兄你觉得能躲得过?”
“总要试试才知道。”魏元钊冷笑一声。
鹿山派威名赫赫,若是一般人听到要被这种大派追缉,恐怕要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