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钊怒火大炽,这被常荣抛过来的五人之中,竟然有三人已被他杀死!死者的面目还停留在前一刻的无助和惊恐,永远的凝固了下来。
若非自己之前将他一只手踢伤,恐怕这些人全部都要死在他的手下。
这些行商有什么罪过,若是抛来阻挡自己也不必杀死啊。
魏元钊眼中幽光一闪,这常荣奈何不得自己,就拿无辜百姓泄愤出气,实在已经入魔,绝不能放过!
心中想着,魏元钊一声长啸,双手一拨,用分花拂柳的巧劲将这几人统统拨开,这么稍一耽搁,就瞅见常荣已经溜出去数丈。
“看你能逃到天涯海角!”魏元钊冷喝一声,大步流星向前,走到一辆独轮车前,猛地拔身而起,双脚连环,踢在独轮车的车架上。
他这几脚,用劲极妙。
先是一脚,独轮车连带着车上捆着的货物像个皮球般被轻轻踢到半空中;然后两脚连发,整个车辆“碰”的一下,快如流星赶月,朝远处的常荣飞去。
魏元钊落地之后,“哈哈”一笑,提一口真气,向前急冲。
常荣听得脑后“忽”的恶风一响,不敢硬挡,头颈一缩,就地扑倒,侧向翻身滚开。
独轮车“哐啷”落地,车上脆响不绝于耳,许多瓷片飞溅出来。
这么一缓,魏元钊就追了上来。
常荣猛然回身,眼中满是怨恨的绝望,看向魏元钊。
眼前少年,呼吸平缓,好像不过是闲庭信步走来。
这人功力为何如此之深!
常荣心中嚎道:“难不成他是从娘胎里出来就练功吗?”
他自然不知道,魏元钊学的是玄门正宗、周天正法,任督二脉已通,最是气息悠长。
但是他知道自家事,这一阵提气疾奔,自身真气已经有些不济,若是再这样逃下去,恐怕累都要累死了。
魏元钊淡然道:“身为武者,滥杀无辜,当如何?”
常荣“呸”的一声:“姓魏的,别假仁假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