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浑身衣服都湿透了,像是一滩烂泥般趴在巷子里。
嘴巴中的破布被扯出,陆砚北已抽完一根烟走向他,“还是不说实话?”
“我、我真的听不懂……”
张贵声音支离破碎。
“陆砚北,你、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我要告你……我就不信,你还敢杀了我。”
“像你这样的烂赌鬼,如果被人剁了双手,断了双脚,死在巷子里,你猜警察会觉得是我杀了你,还是觉得,是你欠了赌债,被人追杀致死。”
陆砚北在笑,阴风在吹。
张贵浑身冰凉。
“如果你觉得我不敢杀你,你可以试试。”
“你……”张贵没想到,陆砚北会说出这种话,眼睛睁得很大。
“说吗?”陆砚北挑眉看他。
张贵咬牙,不肯开口。
他不信陆砚北真的敢杀了他。
但他如果开口,就必定会万劫不复。
内心剧烈挣扎,他还是选择不开口。
却没想到……
下个瞬间。
有东西抵在了他的头上。
黑黢黢的洞口,直接抵住他的脑门,冰凉的金属触感,惊得他浑身都起了一层凉意。
这是……
枪?
“二、二爷,您不会的,您不敢!”张贵嘴硬。
陆砚北勾唇一笑。
那笑容,邪肆张狂。
“那你可能不懂,我以前当兵出任务,在我手下不知死过多少人渣和败类,我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我这手上既然染过血,就不在乎再脏一次。”
张贵的双手疼得几近麻木,嗫嚅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东西在国内可是严令禁止的,他是从哪儿弄到的?
他虽然是个老油条,还是第一次被人持枪抵着脑袋,他很担心陆砚北忽然手抖,会在他脑袋上打出一个血窟窿。
身体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