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砚北踩住了他的手。
正在一点点碾压着。
“疼、疼——”张贵疼得后背发麻,浑身俱是冷汗。
“说吧,对方给了你多少钱?”陆砚北垂头看他,眼神锋利,好似在看蝼蚁。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张贵虽然疼得撕心裂肺,还是不肯承认。
蓄意谋杀,那可能会判死刑。
“不说?”
陆砚北松开脚,“听说你很爱赌钱?如果没了这双手,你说会怎么样?”
张贵瞳孔倏然放大,“陆二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机会我给你了,可是你不中用啊。”
“二爷……”张贵声音颤抖,不知他想做什么。
“给我一根一根,掰断他的手指!”
一字一顿,字句铿锵,不带一丝犹豫。
张贵瞬间懵了。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至陆鸣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只能被迫趴在地上,陆砚北站在巷口,从口袋摸出一包烟,磕出一根衔在嘴边,一手遮风,一手点烟。
他穿着身黑衣,火光将他眼睛映得血红。
颓废、消沉。
只有眼底迸射出的火光,就好似地狱的红莲业火般,宛若能吞噬一切。
当陆鸣攥住张贵的一根手指时,他慌了,“二爷、陆二爷,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他太吵了。”陆砚北皱眉。
陆鸣在这个死胡同的犄角旮旯处,找出一个满是污水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个手指被掰断时,张贵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十指连心,这种痛感,根本难以承受。
他想求饶,但说不出话。
身体疼得不断痉挛抽搐,甚至昏死过去。
可另一根手指被掰断的瞬间,又再度被痛醒。
如此反复。
待手指真的被一根根掰断后,双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