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会修炼?说来话长,但关键是,他现在搞不清楚玄天宗对他到底是啥态度。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有些东西得藏着掖着,毕竟自己现在就跟没牙的老虎似的,没啥自保能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看看风向再说。
清晨,院子里那条引来的山泉潺潺流过,陈傅升洗漱完毕,像往常一样打开院门。嘿,桃树下,蒋天师兄已经盘膝守了一夜,见陈傅升出来,他缓缓站起身。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林天彬就提着食盒上山了,说是来换班的。蒋天离开,中午再回,晚上又是林天彬,这俩人就跟轮班制似的,守着送饭的活儿。
玄天宗这架势,明摆着有问题,陈傅升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也不说破,笑眯眯地打开食盒,快速解决了早餐。吃完还不忘把碗筷洗干净,放回食盒里,放在桃树下,等着林天彬来取。
“林师兄,能不能帮我弄张躺椅来?”陈傅升突然提了这么个要求。自从上次在玄天宫拒绝了那个“过分”的要求后,郑旦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说有啥需要尽管提。
林天彬正摘了朵桃花在鼻子底下闻呢,听到这话,乐了:“嘿,你小子还想躺椅呢?懒骨头啊?”
陈傅升指了指桃树下,解释道:“这不是给师兄们准备的嘛,他们露天席地的,我看着也过意不去。”
林天彬一听,立马明白了,原来是想借花献佛呢,拍了拍陈傅升的肩,笑道:“够意思!行,回头给你弄来。”
陈傅升笑得跟花儿似的,环顾四周这美不胜收的山景,顺口问道:“师兄,咱们玄天宗在修行界里,是不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啊?”
这话他也就敢在林天彬在的时候问问,毕竟他总感觉玄天宗对他藏着掖着的。
郑旦这家伙,难得露面,还情绪多变,打交道难着呢。蒋天呢,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问啥都不漏风。倒是林天彬,嘴巴没那么严实,最近我从他那儿顺藤摸瓜,捞了点边角料,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提到跟我陈傅升有关的,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立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