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昨天晚上他找我打听三个鬼佬的事。”牛钢同样低声回道。
崔健点了点头。
牛钢是马师爷在红枪会发展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下线。准确地说，是牛钢主动跑去找的马师爷，主动当的下线。
牛钢跟马师爷说，他的腿是为保护崔健才瘸的，结果崔健忘恩负义，却把他开除了。他要报复崔健，让马师爷给指条明路。
马师爷确实需要帮手，他心里明白牛钢不管找他的目的是什么，最少能成了他获取情报的一个源头，就让牛钢做了线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崔健安排的，牛钢给马师爷的情报也都是崔健同意后才给的。
可以说，牛钢是崔健手里的一张牌，然而，换个角度看，牛钢又何尝不是马师爷手里的一张牌呢？
牛钢这张牌，很不幸，被两个玩家拿在手中，然而，他却并不自知，一直以为是崔健和他在设局，让马师爷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