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时候,他也曾隔着窗户,看柏鸢在在里面练习小提琴。
只不过当时他在外面看完,转个弯儿就能进屋,正大光明的看。
这会儿,就只能跟鸡鸣鼠盗之辈似的,躲在角落里偷偷看。
从他这儿到柏鸢身边,这一段短短的路程,他得走整整五年,才能再次站到她身边。
他原本只打算看一眼,心里踏实了,就立刻回去。
可现在看熟悉的人,近在咫尺却不能靠近,反而更难以割舍了。
秦令征就顶着午后的日头,躲在后院灌木后头看了整整两个小时。
直到琴声消失,柏鸢练琴结束,把小提琴擦拭干净,装箱。
身影从琴房里消失,再看不到一丁点儿后,这才心有不甘,恋恋不舍地离开。
秦令征蹲得时间有点长,这会儿站起来,没走几步脚就麻了。
他停下来缓了一会儿,心里暗自拿定主意。
等明天来的时候,可得再带个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