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宋衍铭的大侄子,他出来开包厢,就算是哭狗,也有人作陪。
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干嚎吧?
负面情绪就是要传递出去,自己才能舒坦呢!
说白了,他们这群人就是刚陪完宋家小少爷哭狗的那伙人。
好不容易脱身了,想着单独来个包厢,放松放松心情。
哪曾想,屁股底下的沙发还没坐热乎呢,秦令征这狗就推门进来了。
也是活该他们倒霉!
京里这么大,俱乐部不有的是?
他们要是机灵点,不图省事,出来后直接换个地方,也就撞不上秦令征了。
这会儿,秦令征去了正好跟他作伴。
俩人对着哭。
看谁能哭得过谁!
等第二天早上,秦令征宿醉方醒。
从满地可乐瓶子里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一夜未归。
他第一反应是坏了,要让柏鸢知道,肯定免不了一顿说怪。
一溜烟爬起来,就往包厢卫生间里钻。
等冷水拍在脸上,这才回想起来,柏鸢已经跟他划了界限,他这会儿就是求着柏鸢管他,柏鸢都不管了。
秦令征又瞬间蔫巴下去。
看着镜子里眼眶哭得红肿的自己,心脏一阵抽痛。
这才第二天呢。
他就又想柏鸢了。
以后这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秦令征没精打采的洗漱完,跟同样刚睡醒,顶着一双哭肿眼睛的宋亦程打了个招呼,就打道回府,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
他原本想着这几天跟弟兄们聚一聚,也好转移注意力,现在也没这个心思了。
在家闷了一个上午,最后还是没忍住,掐着柏鸢下午练琴的时间,摸去了柏鸢后院。
躲在灌木丛后头,跟打游击战似的,偷偷摸摸看一眼柏鸢在窗户上的剪影。
悠远熟悉的琴声从远处的琴房传了出来,听得秦令征内心苦涩。
记